智障兒疑被員工掹陰毛撥陰莖 母親述津助院舍黑暗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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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障兒疑被員工掹陰毛撥陰莖　母親述津助院舍黑暗遭遇

• 私營殘疾人士院舍「康橋之家」前院長張健華涉與智障女院友非法性交案，喚起社會關注私院質素，更激發今日為弱勢殘疾人士爭取公義大遊行。
• 身為智障人士家長，李太（化名）認為津助院舍亦「不遑多讓」，兒子入住津院後，被熱水燙至陰囊生水泡，及後兒子稱遭姑娘掹陰毛、撥陰莖，不欲回院去。
• 她忿而報警，卻遭遇丈夫反對，連警員亦勸她乾脆接兒子回家，她慨嘆社會上太少人明白智障人士家長的難處。
• 當性侵受害人不止於女性，問題院舍不止於康橋之家，智障人士家屬的難處，外人豈能輕易想像到呢？

社會包唔包容智障人士？我唔識講，反正我無所謂，我只係想我個仔轉院，我想個仔過得安穩。

張健華一案，讓社會看到現時司法制度未能保障智障人士，然而，大眾目光可以停駐多久呢？（資料圖片）

上周四，500名市民聚集灣仔社署總部外集會，聲聲吶喊，爭取檢討院舍機制。李太沒有出席，她並非不關心，事實上她對院舍有切膚之痛，但她要留在家中照顧輪椅上的智障兒。兒子25歲，因出生時缺氧，成了個輕度至中度智障人士，亦成了丈夫的出氣袋，她不在家時，父子往往爆發暴力場面，有時是一巴掌一巴掌摑過去，有次丈夫托高行動不便的兒子，然後掟落地。

以為甩難　卻被燙至陰囊生水泡

因為家暴，兒子自15歲輪候津助殘疾院舍，等了約9年，去年初有位了，「好開心，以為佢可以脫苦海！」但苦海無涯，遷入院舍不久，職員幫兒子洗澡時，疑處理不當，兒子陰囊被熱水燙至起水泡，她帶兒子到急症室求診，院舍答應會調查，卻始終一句道歉也沒有，亦無人要負責，不過，「排左差不多十年，終於有個宿位，唔敢講咁多嘢。」

李太（化名）本來不介意正面拍照，但念及早有「搞事」前科，加上兒子現居院舍內，還是決定把臉背過去。（羅嘉凝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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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案指院舍職員非禮

終於今年夏天一夜，她細問兒子院舍生活，重組一句一句簡單的回答句子，發現兒子要說的故事，其實是晚上被院舍姑娘用電筒照射眼睛、掹陰毛、撥陰莖，她氣得徹夜難眠，翌日即帶兒子到警署報警。

警員話我，做咩唔帶個仔返屋企住？我覺得好多街外人唔知情，就隨便怪責智障人士嘅屋企人，佢唔知我屋企環境，唔知我身不由己，就已經當咗我係不負責任。

她指警方幾個月以來，一直無「聲氣」。記者代查詢，警方回覆案件列作「非禮」，交由觀塘警區刑事調查隊第一隊跟進，其間一名53歲女子涉案被捕，經警方安排事主在心理專家在場下，以錄影會面及經進一步調查，未有足夠證據對任何人提出檢控。

成了「愛搞事」的媽

報警一事，無聲落幕，院舍主管卻約見她，之後前後辭退6名院舍員工，換了一批新職員，兒子要重新適應，但新職員間流傳指她很愛搞事。兒子愈來愈怕住院舍，「我帶個仔返屋企住咗兩個月，院舍都不聞不問，一個電話慰問都無」，她聯絡社署，希望轉院，至今仍未獲安排調遷，故不敢公開涉事院舍名稱，因兒子尚住在院內。

好在我個仔識講嘢，嗰啲唔識講嘢嘅（院友），咪任佢哋玩死？如果連我都唔為我個仔出頭，邊個幫佢出頭？

「我哋可唔可以安樂死？」

她不平則鳴，她丈夫卻另有想法。得知她帶兒子報警，丈夫趕到警署已破口大罵，「咁小事都去差館做乜？」她一直沉住氣，翌日丈夫仍絮絮不休，她不憤丈夫一味怕家羞外傳，不幫兒子爭取公道，於是，摔了一地玻璃杯。

她不時呻壓力大，快要撐不住，突然有日，兒子問她「我哋可唔可以安樂死？」又問「有無安樂死嘅藥？」她沒有害怕，反而笑說：「其實我個仔好錫我，佢分析力幾好。有時我覺得佢好叻，叻過我，記性又好。」

訪問期間，不時有途人對兒子行注目禮，她會說「佢好靚仔呀可？你企定定睇吖，一路行一路睇，小心跌親」，又指兒子與其他人無異，「佢好開心，亦比到好多開心我」，所以要談不快往事，她會叫兒子「自己去兜個圈，再返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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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訊】私營殘疾人士院舍康橋之家再爆醜聞，有院友家屬昨指控院舍人手不足，勞役院友承擔大小院務，包括洗衣、掃地、洗地，甚至由他們教導年幼智障人士做功課。前院長張健華辯稱是訓練院友，會每月減收數百元住院費作報酬，「佢鍾意做你唔畀佢幫咩！」工黨立法會議員張超雄批評康橋要院友承擔員工職責，變相當院友是廉價勞工剝削。

記者：潘柏林

■多名立法會議員與社福團體昨會見社署署長葉文娟，促當局檢討院舍監管制度。何柏佳攝

昨日20個社福團體、共60多人約見社會福利署署長葉文娟，要求政府修例加強監管殘疾人士院舍。年過六旬的林珍是苦主之一，2012年8月她安排12歲、暱稱「肥仔」的姨甥孫入住康橋之家，肥仔患有輕度智障，3個月後2人就被院舍惡劣環境嚇走。

林珍憶述，初期已感到院舍不尋常，只有2名員工照顧2樓數十位院友。她見有女院友不停洗地、洗衣，「有個院友係長期咁做，洗地呀，總之有乜嘢衫，佢（員工）話畀佢啦畀佢啦！」她叮囑員工督促讀特殊學校的肥仔做功課，員工滿口答應，結果由精神病康復者院友兼任導師。

減院費派煙仔作報酬她續指，員工派飯後很快便收拾碗碟，見到肥仔要匆匆吞下飯菜，她稱「好想喊」；院舍毛巾乾癟、牙膏凝固無法擠出，明顯肥仔沒沖涼和刷牙。試過一次肥仔半夜不適，卻找不到夜更員工求助，林珍凌晨4時趕到院舍，發現唯一員工正在洗澡。她又觀察到時任院長張健華會搭女院友膊頭，動作親密，又單獨帶女院友外出吃晚飯。

康橋前院長張健華早前捲入性侵女院友案，他否認單獨與女院友外出，只是眾人去打邊爐。對於勞役院友指控，他指院友參與拖地、洗衣是訓練，「佢鍾意做幾多就幾多囉，我哋唔會逼佢」。有院友甚至包攬一些「無傷大雅」工作，「好似洗衫呀、晾衫呀，有人鍾意管咗佢㖭」。他說，院方會減收有自理能力的院友每月300至600元住院費（當時每月收費約為4,000至5,000元），而院友是自發教肥仔功課，院方並無責任。

康橋之家母公司沐恩之家同被指控勞役員工，入住沐恩之家兩年的May指，只有2位員工照顧數十人，員工指揮院友做清潔、派飯和洗廁所等工作，然後派煙仔、食物作報酬。工黨立法會議員張超雄質疑，若院友每日承擔院務，已超出「訓練」所需，「變相係一種剝削或者廉價勞工，你要院友做一啲明明你應該聘請員工做嘅工作」。

社署署長葉文娟昨稱，康橋之家已被釘牌，署方將加強監管沐恩之家，目前有251間院舍未符合發牌要求，當中48間是私營院舍。署方希望2年內九成院舍改善硬件符合發牌條件、3年內全部院舍符合發牌條件，毋須領取豁免證明書。

康橋前院長張健華

14人調遷至沐恩之家張超雄認為，院舍自2011年起不斷申請豁免證明書續期營運，政府已給予5年時間仍無改善；院舍「軟件」問題同樣嚴重，如人手不足、欠缺監管，但社署拒絕修例監管。他昨傍晚再到訪康橋之家，發現院友「伙食麻麻」，晚餐是魚蛋煮冬瓜及白飯，據悉現有14名院友被安排調遷至沐恩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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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吶喊】康橋之家涉用「影子員工」充數 張建宗：不能姑息容忍

被指一年內發生多名院友死亡及有女院友疑遭性侵的殘疾人士院舍「康橋之家」，獲社署日前去信負責人表示擬取消其豁免證明書，社署署長葉文娟亦表示早已知悉康橋之家涉嫌虛報人手，有「影子員工」，亦是取消豁免證明書的其中一個考慮因素。

勞工及福利局局長張建宗今日指，在2011年《殘疾人士院舍條例》生效時，已有很多院舍正運作，由於人手、設備等都要達標，故在2013年推設豁免期，讓院舍有時間將服務達標，但豁免期並非永久。他說現時仍有逾200間津助及近50間私人院舍仍處於豁免期，未來3年會陸續要求他們達標，政府亦有支援，如將獎券基金資助額由6成提升到9成。

但他強調，院舍人手質素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容許不達標，院友福址是最重要，尤其是智障人士更加要獲小心保護，認為今次社署採取嚴厲措施，是顯示決心，亦會加強巡查，檢視如何可進一步協助其他院舍達標。張建宗重申，絕對不能接受「影子員工」，照顧院友的人手不能少，這是最基本的要求，若都不能達到是不會姑息及容忍，署方一定會更嚴厲執法。

他又說，人手不足等問題不止發生於殘疾人士院舍，安老院舍等亦有此問題，已培訓年輕人投入行業，未來數年亦有信心可有更多有質素的殘疾院舍落成，如將前小欖醫院改建為全港最大規模的殘疾人士院舍。

Gi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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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專訊】康橋之家前院長涉嫌與智障女院友發生非法性行為後被撤銷控罪，已令人嘩然。

想不到這幾天傳媒揭發該院在一年內有多人死於自殺或意外，亦有人在社交媒體講述親人入住該院的恐怖經歷，更令人感到憤怒。

大家很容易立即將矛頭指向負責發牌及監管殘疾人士院舍的社會福利署（社署），懷疑社署有否盡責確保智障人士的福祉，更對院舍條例的寬鬆程度感到不齒。

從報章報道的情况，社署可說是難辭其咎。

但這亦反映政府一向的問題，就是「All or Nothing」，無論在福利、房屋、醫療或教育都一樣，有機會「進入」制度的可得到相當妥善的照料，但入不到制度的就差不多什麼都得不到。

舉例：獲編配公屋後生活立即有很大改善，但政府對輪候公屋的家庭則完全沒有支援，今年連N-無津貼（N無人士津貼？）亦要取消，更不要說不合資格申請公屋的夾心階層。

政府掩耳盜鈴 問題院舍應運而生

殘疾人士院舍的情况相似。政府資助的院舍每月得到的資助平均為14,161元，再加上院友每月繳交1,605至1,813元，即平均成本接近16,000元。（其實並不足夠！）但現時大部分私營殘疾人士院舍每月所收院費只有5,000至8,000元，而且院舍還要繳交昂貴的租金，根本不可能提供足夠人手及服務。亦因此，政府一直不願意修改《殘疾人士院舍條例》及相關規例，訂定較合理的人手及面積要求，怕淘汰了私營院舍後無法安置殘疾人士。這等於掩耳盜鈴，結果卻令更多私營院舍應運而生，問題愈來愈大就更難處理。

筆者這樣說，完全無意為私營院舍開脫。事實上，好像康橋之家這樣劣迹斑斑的私營院舍，社署應毫不猶豫立即「釘牌」。筆者只是想指出，以院舍規例訂定的人手標準，以及現時私院的收費水平，根本無法提供合適的服務，出事只是遲早的事！

筆者更加憂慮的是，究竟還有多少私營院舍有類似康橋之家的情况？社署何時才願意公開相關資料數據，令政府、以至整個社會，明白問題的嚴重性。

事故機制欠透明 社署變相包庇

近年醫管局已有機制定期公布醫療事故，衛生署同樣有責任公布私家醫院內的醫療事故，以增加透明度及向公眾問責，亦方便市民作出選擇。社會對各種社會或公共服務提高透明度的要求，相當清晰，實在很難理解社署為何仍然故步自封，不願意公開有關院舍的特別或嚴重事故，而且這容易令人以為社署包庇有問題的院舍，間接將責任放在自己身上，實在是愚蠢的做法。

除此之外，社署亦應對有關事故作出深入調查並公布結果，令院舍作出改善，加強社會監察。

報載康橋之家有院友自殺，社署的回應是已交警方調查並查明沒有刑事成分。如果社署以此作結，則是嚴重失職。筆者認為社署必須調查有關個案是否涉及院舍疏忽照顧，如有則應作適當懲處，更重要的是確保事件不再發生。而社署第一步應做的是公布有關特別事故，讓公眾了解問題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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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援制度阻改善私院質素

根據社署網頁資料，在今年六月底共有超過九千人輪候各類殘疾人士院舍，其中輪候嚴重智障人士院舍的人數最多，達2,248人，而輪候時間亦最長。緊急個案需輪候近半年，而其他個案則要輪候達16年！

對於一些年屆中老年的父母，要照顧成年智障子女有時真的力不從心，迫於無奈要將子女交由私院照顧，但卻難以負擔高昂院費，結果不少家長要為子女申請綜援，而綜援對這些殘疾人士可提供的津貼，就是在六、七千元的水平。可以說，不少私院的定價，就是以綜援金額作為根據，結果只好將貨就價，提供不合水平的服務，而政府亦不敢隨便提高院舍的標準，令私院質素一直無法改善。

為何智障人士的家長不願意自掏腰包作出額外補貼，要完全依賴政府？答案很簡單，因為家長補貼的一分一毫，都會從綜援金中扣除，根本無法令智障人士受惠。這情况與私營安老院一樣，亦可解釋為何兩者質素同樣無法提升。

筆者近年多次向政府提出修改綜援政策，讓殘疾人士及長者的家人可在院舍費用上作出補貼，以改善院舍質素，但政府堅持綜援政策不能改，將死的政策放在弱勢社群的福祉之上，實在令人費解。

立即修例 糾正弊病

康橋之家事件引發社會極大關注，智障人士家長及社福機構更極其不滿，社署立即決定撤銷其豁免證明書，算是走對了一步，但這並不足夠。筆者建議政府立即採取以下措施，以糾正一直以來的弊病：

1. 修訂《殘疾人士院舍條例》，提高發牌要求，包括人手比例、人均面積、社工及護士數目等。同時，對院舍主管的資歷、專業訓練及操守守則，必須有嚴謹及清晰的要求。此外，政府應規定所有為精神上無行為能力人士服務的院舍，為與服務使用者有緊密接觸的員工進行性罪行紀錄查核，保障服務使用者免受侵犯。條例亦應清晰訂定違反規定的相應罰則。

2. 對於任何非自然死亡的個案，不應只依靠刑事調查，社署作為發牌機構，應定期公布各項特別事故，同時就院舍管理作出深入調查，如事件證實與院舍的營運及照顧有關，須對院舍作出適當懲處。

3. 政府應該盡快重啓福利服務規劃，加建殘疾人士院舍，確保有足夠的院舍供應。

4. 改善綜援制度，一方面檢討殘疾人士或長者入住院舍時可得的補助金額，另一方面，容許家人作適當的補貼，讓他們選擇質素較佳的服務，從而提高私院的水平。與此同時，政府應加強院舍收費的規管，以避免出現濫收費用的情况。

最後，期望律政司不可輕易放過康橋之家的前院長，繼續研究對其作出檢控，同時應重新檢視現時的司法程序，確保智障及其他精神上無行為能力人士得到應有的法律保障。

文﹕香港社會服務聯會行政總裁 蔡海偉

編輯﹕王翠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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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障人士父母兩難　怕院舍如煉獄　亦憂老去難照顧

• 在「十萬聯署　為無聲吶喊」遊行中，有遊行人士除了為「康橋之家」前院長張健華涉性侵案中，受害智障女院友呼冤外，同時也為自己發聲。有智障人士家長坦言，年老後無力照顧，可能要把子女送往院舍，但津助院舍輪候需時，私院則醜聞連連，交予親人照顧又如同把包袱交予別人，遲早要面對的兩難令他們苦惱。同為智障人士家長的立法會議員張超雄也表達同樣擔憂，直指現時「院舍好似人間煉獄咁」，敦促政府加強監管。

康橋之家事件引起外界關注殘疾院舍問題，更令一眾家長站出來發聲。（鍾偉德攝）
伍女士（左）坦言，自己老去後，無力照顧女兒時，並不想把她送往私營院舍。（余秋婷攝）

智障人士伴屍新聞令人憂心

在逾千人的遊行中，不乏智障人士與其父母同行，包括45歲的伍女士與其13歲唐氏綜合症的女兒。伍女士坦言，女兒不算嚴重，尚有自理能力，家人暫亦有經濟能力照顧她，不過她同時擔憂自己開始年老，至60、70歲時已無力照顧女兒，且最近有智障人士伴著母親屍身的新聞，更令她對女兒晚年憂心忡忡。

連串私營院舍醜聞更令伍女士既憤且憂，坦言自己老去後，「最唔希望走到入私院呢一步，希望可以交畀親人照顧。」，不過她亦感嘆屆時心情會很矛盾，把女兒交託親友，無形會成為他們的壓力。

莫女士對自己老去後，如何照顧唐氏綜合症的女兒，只嘆「唔諗得咁多」。（余秋婷攝）

津助院舍輪候需時

與伍女士有同樣擔憂的還有莫女士，她的女兒現年33歲，患唐氏綜合症，已輪候津助院舍2年，預料要多等8至10年才獲宿位。她指家長之間早已口耳相傳，幾乎每間私營院舍的質素都相當惡劣，人手不足問題嚴重，加上今次康橋之家事件，更是不敢讓女兒住在私營院舍。被問及會否擔心年老難照顧女兒，莫女士只能無奈回應「唔諗得咁多」。

工黨立法會議員張超雄也與家人一同參與遊行，他指擔心日後未能照顧嚴重智障的女兒，需將交託予院舍，惟現時「院舍好似人間煉獄」，期望政府加強監管，改善院舍質素，確保殘疾及智障人士能獲安穩居所。